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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夭

双唇轻抿,带上无辜的任性,用的胭脂,要上好的,顶好染上了血色的狠毒,才显出繁华底子里的丑陋,细细抿过,自此尝到无常的涩意。眉如远山秀,拂出骨子里的愁,隋宫千金一颗的螺青是俗物,配不得,用呕心沥血的苦浸上多年,风雨疾疾掠过眉宇,才可以在低抿浅笑里刻出沧海桑田的样子。敷的粉,怡红公子的茉莉香棒太寻常,该用人生的悲喜一并在白玉盅里寸寸碾碎,苍白如斯,不见瑕疵,放任时光在精致的面容上涂抹均匀,再淡定而立,空洞的白映出红尘翻腾的人心。够吗?远远不够的,再用悲离相思皂染出一袭绯衣,用虞姬的那抹凄艳,取霸王立于乌江的绝裂,才裹的住这一身的倾国倾城,香云纱是富贵花,蜀缎锦是凡间品,裁的要是七夕前迢迢银河畔浓浓相思意里的纱,一寸相思一寸灰的万般无奈都一概披上身,拂袖轻回间才让人把一腔心思心甘情愿奉送。这样的容颜,这样的瑰丽,遥遥而立的清寒里,有多少的痴迷,多少的执意,于是以为万千宠爱总可以留住他的,即使牵住他临风欲去的衣袂也是好的,即使这些不能够,在背后的那双眼睛,在一起看过离合,一起涉过风尘,一起感慨人世的那双眼总可以留的住他吧?可以他依旧选择了孤独的飞翔,以一个惊叹做作为一个传奇的结束,作为许多追忆的开始。


“说好一辈子,少一年,一个月,一天,一个时辰,都算不得一辈子。”这是程蝶衣说的,那个夏天,我邂逅风华绝代,自此执意痴迷,暗自窃喜有生之年未曾错过。“不如我们重新”这是何宝荣说的,在光影的更迭交缠里,斑驳后落寞的自困。我才明白除了自己,还有一个可以让我更纵容的人。“既然她不给我机会,我也不会给她看我的机会”这是旭仔说的,走的那么绝裂的背影,在很久以后,我才知道一开始他就已经选择离开,从来都是无根的漂泊,是我自以为他会停留。“不被别人拒绝的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。”这是西毒说的,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可以拒绝别人,为什么连自己也一并拒绝呢?“在晦暗里漆黑中的那个美梦,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。”他在那里妩媚的吟唱,我在那里目眩神迷,怎么会有那样的人,颠倒众生就这样在他挥手摇曳里展现,那么轻易,那么迷离。“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,天空海阔,要做最坚强的泡沫”他没有食言,只是我们都忘记了,他说的是最坚强的泡沫,即使最坚强,还是泡沫啊。这些都是那个我们一心喜欢,唤做“哥哥”的男子说的,我都记得的,一直记得的,也或许他演的那么好,那些只是他演的,我们只是太过投入,无法抽离。喜欢他的那些日子里,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愿望很简单,“希望他安好,希望再看一次他的演唱会。”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彻底的愚人,最后一年,他熬的那么辛苦,我们都不知道,还以为他依然安好,还以为他依旧幸福,看看自己以前的那些混帐话,说什么“喜欢的人依旧安好”“说什么他终于幸福”全是废话,那样自以为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人,他的痛苦,他的凄楚,都不知道,都不明了。我一直以他为骄傲的,骄傲于他的坦荡,骄傲于他的磊落,骄傲于他面对自己的诚实。我一直都用那么大的声音告诉我认识的人,我最喜欢的人叫“张国荣”,英文名字叫“LESLIE”,我们喜欢叫他“哥哥”,我不介意那些暧昧的眼神,我不介意那些切切私语的杀伤,我曾和最好的朋友说,在他坦白了自己所爱时,我更喜欢他,因为他的勇敢和磊落,对于爱情的忠实。他比那些藏着掖着的偷欢,比那些半明半暗的暧昧来的真实和坚贞。那么多年的厮守,那么幸福的微笑,是那么好。到今天,却只在暗夜里,听他的歌,放任自己慢慢枯萎,到今天,对自己说我们相遇太晚,到今天,我还是看着他,在眼角泛出悲伤的痕迹。


以前很喜欢他的那首《路过蜻蜓》,“哭,我为了感动谁,笑,又为了遇见谁。”那样的低吟浅唱,我以为他懂得了人生,我以为他也许会学会路过,而不是停留。到现在才知道,他还是当真,他还是执着,他不是邻家的男子,可以任风华老去。他不是身边的常人,随日子淘洗。所以在倾城痛哭的悲哀里,我才知晓自己遭遇的是怎样的传说,那么我说,“哭,你已经感动我,笑,是为了遇见你。”你要一路走好,等着与爱你的人再见,我想在有生之年再提起你的名字,再想起你的样子,眉梢轻挑,眸子低垂,再不泄露半点痴意。因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要生生翻出来太痛,太伤,我想把这些带上一辈子,直到再见时再翻出来让你知道,只让你知道。“你不曾真的离去,你始终在我心里。”你说的,我知道,每个爱你的人都知道。再见,就是再次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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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关于你的精致记忆都起了毛边,泛出苍老的痕迹,对不起,那是我太过思念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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