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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生今世系列”一至九(5)

今生今世系列(五)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      春光乍泄
  阿根廷位于南美洲南部,它的东部拥有拉普拉塔平原,西部是安第斯山脉,南部便是巴塔哥尼亚高原,那里有一处美丽的瀑布,王家卫带着哥哥和梁朝伟往那条路寻去。
  “你以目光感受,浪漫宁静宇宙,怎不及两手轻轻满身漫游……”
  “意乱情迷及易流逝,难耐这夜春光浪费……”耳边是哥哥充满磁性的声音,一曲《春光乍泄》又将我带回了何宝荣的世界,回忆从前看《春光乍泄》,最大的感受就是无厘头,不知道大导演拍的是什么,几年后再看,就感觉王家卫为梁朝伟打造了这部电影,用哥哥来衬托黎耀辉的个性,哥哥演的何宝荣实在是个不讨好的角色,连哥哥也说:“当年拍摄时,也一片混乱,搞不清楚状况,但我还是尽力揣摩,体会,做到最好。”最终,当年的《春光乍泄》让王家卫带走了最佳导演奖,让梁朝伟带上了影帝的皇冠,而哥哥只是侧着脸,带着自嘲的笑告诉小燕姐:“以后的电影奖,不要和梁朝伟碰在一起了。”其实哥哥很在乎,很不服气,却只能带着笑等待,因为他知道这是时代和社会对他的考验,只有时间能为他证明一切。
  时间走得很快,当我再次细细体味这部电影,却让我尝到了另一种滋味,那是哥哥的气息,告诉我们他的讯息。当年的王家卫没能让黎耀辉留住何宝荣,却让我们永远记住了何宝荣,哥哥的这个角色,不但演的到位,而且表现的细腻,精致,把何宝荣的特制表现得淋漓尽致。谁都没有料到,在不知不觉中,人们最容易记住的往往是细节。
  虽然何宝荣没能和黎耀辉重新开始,但哥哥那煽情的声音在我的心中久久回荡,“不如我们重新开始”;虽然何宝荣没有亲身体会到那美丽的瀑布,但在我的心里却体会到了哥哥的失落;虽然何宝荣没能赢得评委的掌声,但哥哥的形象却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深刻地展现在我们面前;虽然哥哥与影帝擦肩而过,但在大家的心里,他永远和帝王一样高贵。
  影片的开始,就是荣和辉的无限缠绵,真的很佩服哥哥,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洒脱,如同他在歌里唱的一样:“孤独的沙漠里,一样盛放的赤裸裸。”没有一点矫揉造作。这是王家卫对敏感题材的一种介入姿态,短短的几分钟,就让我们感受到了那光影里的温柔和黯然,可以一路穿过面前的映画,直入你的心里。
  随后,恍若隔世,阿根廷的路灯像正在醉酒的人那红晕模糊的眼睛,散发着酒气一样的辉光,街上灯红酒绿中到处走动的人像是梦游在过去遥远的岁月里似的,荣为辉偷手表而受伤,只能在辉的家里疗养,让辉照顾,荣表现出来的生气,撒娇,任性,都通过哥哥让我们铭记于心……荣的伤好后,开始夤夜不归与洋人混在一起,每次都丢下一句“不如我们重新开始”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。因为他是不羁的风,有一颗不安的心,他要寻找新鲜,寻找刺激,安于生活的辉眼睁睁看着荣离开,荣在车里那一眼回头,时间永远定格在那里……荣再也没有回来。
  《春光乍泄》是让人不敢触碰的把握与被拒绝,是边缘生活的寂寞,是那些易碎的敏感和细密疼痛的挣扎,还有那种无根的寂寞,那种渴望,期待与害怕的挣扎。那个时候的哥哥,不但要承受社会舆论的巨大压力,还要调整自己的心态,并要开导梁朝伟让他完全投入角色,与此同时,哥哥还受着胃病的折磨。终于《春光乍泄》成为了香港电影的又一次高峰,而哥哥却没能站在山顶,只有我们永远记住了何宝荣的眼神。当然片中梁朝伟的演技也不可否认,只是他的黎耀辉没有何宝荣的洒脱和执着;没有程蝶衣的“不疯魔不成活”;没有旭仔的自信和失落……以及很多很多,哥哥是用生命在诠释每一种人生!
  辉终于来到他们向往的瀑布,留下荣一个人在小屋里抱着辉的毛毯抽泣,但辉始终相信,在瀑布下面的应该是两个人,他也永远记住了那句不可抗拒的“不如我们重新开始”。哥哥在影片中的表演让大家震撼,为之吸引,是无可厚非的,现在,时代赋予了他新的意义和价值,如今我们更能体会和理解哥哥,他的光芒是不法遮盖的,就好像金子,总是会发光的!
  在落笔之前想了很久,该不该写这篇感受,该不该继续我的《今生今世系列》,因为看了太多的荣迷精彩的文章,飞扬的文字,让我羞于起笔,由于我的阅历不够,处世不深,加上我的性格和写作风格,决定了我不愿意写评论性的文章,对于哥哥的一切,我只能发表我的个人感受和见解。娓娓道来成了我的文章的主流风格。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,我决定选择继续,因为我知道有很多荣迷一直在支持,等待,欣赏我的文字,也因为这是我的个性,是我怀念哥哥的一种方式,所以我坚持做这最坚强的泡沫!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        6月1日 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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